我难以置信地看向他:“又不是刚出阁,怎么会疼?”
狭长凤眼微眯:“朕问的是你的脸疼不疼?”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胡茬。
他这么一说,我才觉得唇边皮肤有点灼热感。
“有印子吗?”
“有点红。”
这叫我等会儿怎么下车见人?我气得捶他:“谁教你这样!”
他笑嘻嘻地抓住我的手腕:“肌肤之亲最能抚慰一个生气恼怒的女子。”
“谁说的?”
“你……你藏在我书房里那些话本里说的。”
我怎么不记得看过如此虎狼之词?还有,他怎会偷看我的话本?
当朝圣上真是比人们想像的更恶趣味。
情潮带来的余热逐渐散去,身体这会儿感到了些许凉意,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冷么?”他问。
废话,现在已经是秋天了,谁禁得住长时间赤身裸体坐着?
“你穿的这是什么衣服?”羽幸生颇为嫌弃地瞥了眼被丢在马车一角的粗布衣裳,“看着就让人想扯下来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