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商手脚快,迅速将梦杨胭脂铺的木门合上。
我凑到那傀儡身边,见他两眼血红,满脸血管暴突发黑,俨然没了气息。
“何必杀他?”他或许只是个会些功夫的平头百姓,又或许是谁的阿爹,谁的夫君。
羽幸生垂下眼,丢掉手中红符:“符咒噬心,不撕下符咒,他的心脉也已俱毁。他被我发现,背后操控者本就没打算留他活口。”
这傀儡咒竟然如此残忍。
羽幸生见我面色凄惨,将我一把拉起,又吩咐南商:“处理好尸体,调查死者背景。”抬眼又看见晕死在一旁的李掌柜,“取五十两黄金,赔偿这店家,叫官府莫要找他麻烦。”
交代完毕,拉着我便出了店。
好不容易摆脱了胭脂铺外头聚集的吃瓜群众,两人又重回满街熙攘喧哗之中。
可惜我再看不进去这平安盛世的景象。
毕竟刚才一个无辜的人那样暴死在我眼前。
羽幸生看出我的低落,拉我进了一家暗到仿佛没钱买灯油的酒铺,叫了几碟小菜一壶酒。
他将斟满的酒杯推到我面前。
我诧异道:“我有孕,不能喝酒。”
“我问过太医,小酌两杯无妨。”
都这样说了,我便也不与他啰嗦,抬手便将那酒一干而尽。
“那符咒,也是用狐妖血写的?”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