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座的人同我一样,听腻了说书先生那歌功颂德的马屁赞歌,还是坊间传闻更好下饭。
“就是呀,听说他隐居的就是梦离山。梦离山在天火灾之前不是满山狐狸么?都说圣上练得哪里是什么剑术,是狐媚妖术!”
“对呀,就是因为媚术使用太过,伤了身子,所以……啧啧啧!”
我在面纱下翻了个白眼:这样耸人听闻的故事究竟是谁编的?还传得人尽皆知。谁说羽幸生不行,我头一个站出来不服。
这念头一转,那晚的迷醉狂乱又略过脑海,我忍不住挠了挠脖子。
被唇瓣印压过的位置仿佛滚烫了起来。
终于熬到戏班子上台。我正欲点几份小菜,小二就过来了:“姑娘,可否移步楼上厢房?我们楼主想请姑娘。”
我虽然有点迟疑,但也好奇这簪花楼楼主是何方神圣。加上楼上厢房的视野比我这临时挤进来的小桌不知好上多少,便大方应了,带着阮儿随那小二上楼。
门帘一撩,我十分失望:“簪花楼楼主是你?”
夏守鹤一身白衣,端坐浅笑:“怎么?不好吗?”
“不是不好,”我在他对面坐下,“就听这楼的名字,还以为楼主会是个风月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