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还是自己目光短浅,怪得了谁。
地上几人面如死灰,不发一言。
就在宁子遇转身离开的时候,几人中的头目艰涩开口:“如果我告诉你个他们的秘密,能不能拜托你保护我们一家老小。”
当初那些人说让他们的亲眷出国旅游时,他们没有犹豫就答应了。反正他们一定会得手,也不在乎家人跟着他们免费游玩一圈。
可如今这步田地,他们已经不敢奢求自己逃脱罪责,只希望家人平安无事。
“哦?”宁子遇一挑眉:“那就要看你给我的消息值不值得我费神了。”
“我说,我说……”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
宁子遇站在车边点燃一根烟,徐徐上升的烟圈缥缈在空中,勾起无限相思。
他有些想那个小丫头了。
“在做什么。”他一直是行动派,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喜欢等待。
“老板?”抱着纸箱整理用品的徐柔直起身揉着酸痛的腰:“我在搬家啊!”
人事科给她钥匙非常殷勤痛快,甚至还要派车去帮她拉东西,不过被她及时制止。
她狐假虎威地在公司混的风生水起,可内心还是胆怯的,不敢让其他同事知道自己不学无术。
(让老板知道貌似也不太好。)
结果她就雇了个便宜的货车将自己的东西拉到了公寓,这几天假一点没浪费,在收拾家度过。
她就纳闷了,明明是一个人,怎么会有这么多杂物,扔还舍不得,留着又没用。
算了,先留着,万一哪天用到了呢?
踢走脚边的流氓兔,她一屁股坐在咯咯作响的沙发上,跟她亲爱的老板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