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书包里拿出一张邀请函递给他，门卫微愣了下，还是放她们进去。

风爷，可不是我故意放她们进去的，实在是她们有正规手续，人家有俱乐部邀请函，他有那个胆子敢去拦人家吗？

俱乐部里面显然气氛已经到了高潮，所有人都吼得猩红了眼，煞浮将卫杭高高举起，重重摔在地上，隔着老远都能感受到地面颤动着。

卫杭被摔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他动了两下没有爬起来，嘴角也源源不断冒出鲜血，染红了他雪白的牙齿。

他意识开始越来越模糊，侧头隐约间仿佛看见了一抹熟悉身影，他无力勾了勾唇角，真好，在临死前还能再看见她。

林九矜看见这一幕时，连忙跑了过去，没有人看清她怎么冲上去的，动作快到模糊。

“卫杭，你醒醒，别睡了。”林九矜拍了拍他脸蛋，清丽的小脸上带着一抹慌乱。

卫杭艰难睁开双眼，眼睛里似乎能瞧见模糊的少女轮廓，他嗓音虚浮无力，“抱歉，又给你惹麻烦了。”

“你别说话。”林九矜双眸颤动着，清澈明亮的瞳孔里隐约有泪光闪烁，她闭了闭眼，压下心中复杂的情绪。

“我…再不说话…怕…没机会…了，我打黑…拳，只是想让你…开心…，我想…买yj的…画…送给你。”说完，他又吐了几抹鲜血。

“阿杭，你别说了，我们去医院。”林九矜挣扎着就要扶他起来。

卫杭突然握紧了她纤细的手腕，剧烈咳嗽起来，“九九…我这次是不是要死了…可我…还想送画给你…”

“我说过我会永远护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