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走不出来了。
戒尺停下,第一轮结束。余溯握紧拳头的手松开,骨节声响起。手心上也布了一层汗,他闭上眼睛,小口小口地呼着吸。
余冶手臂早就酸了,心想下一轮得打的慢一点。只是这点哪能让儿子看出来,连呼吸都是缓缓慢慢的。
“错了没?”戒尺抵在**上。
余溯却不回答,反而反问到。
“爸,你觉得我错了没。”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的,竟带上了哭腔。
余冶眯起眼,戒尺再一次毫不留情地抽在**上。疼痛被放大,余溯再一次攥起拳头,汗水已经湿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余溯大概跑了12k+爬了19楼的台阶
40
求一个一键三连
——
“想清楚了?”
身后宛如爆炸一样的痛开,余溯闭起眼睛,生理性眼泪已经被憋出来。这么长时间的体力消耗,早已经很难受了。
好不容易有一丝喘息的机会,余溯大口大口地吸着空气。身后的痛感让他怀疑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那又如何。少年心里憋着气,握紧的拳头猛地张开,黏黏的触感。
“爸,你觉得我有错吗?”余溯暗自在心里痛骂自己,如果余冶觉得他没错,又怎会罚他这些。
余冶放下戒尺,坐在椅子上,摆弄着面前的一盆绿植。
有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