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向志远嘴里念着得好好准备,笑的合不拢嘴。当初向朝走的时候他还打耷着脸,直到和他老师的谈话之后,才醒悟过来。
“你说这次联考小朝能考好吗?”向志远不确定地问着。
“能,肯定能。”梅宴笑着回答。
有人欢喜有人愁。
一如既往的好天,太阳很大,但少年经得起烈阳。
坐在铁椅上的余笙还浑然不知余教兴已经醒来,还在椅子上和余溯兴致勃勃地聊天。
“学过一点的。”余笙看着余溯吃惊的表情,自然地说下去“可是那死板的爷爷不让我学下来去了。”
“为什么啊?”兴趣爱好话说余教兴是不阻止的。不然父亲去饭店偷师的事情也不会被余教兴说说过去。
“那老头死板的很诶。”
“除了学习就是文件。”
余笙撇过头去,声音渐渐轻下去。如按上了马达般站起来“爷……”
话语未了,呵斥声似要穿破耳膜般“不会说话了?”
“不是。”似乎有些不满。余笙低下头去,不再看向那边。余教兴稍稍用拐杖点点地面,这动作余笙熟悉。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可做不出。
余溯看着余笙起来,早也跟着站了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是他第一次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
余教兴身体尚未痊愈,但好在长年健身。拐杖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个辅助工具罢了,他向前走几步,正对余笙。
“头抬起来。”似乎不想给人一点颜面。
余笙依言抬起头,只不过是闭着眼睛的,因为他知道余教兴要干什么。果然,不出所料“啪——”挨过余教兴打的人都能知道,这力气实属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