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多了半个小时,余冶从房间出来,拉了下余溯的手。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有多危险?”
“你差一点就没命了。”
带着训斥的话语包含着担心,余冶加重了语气。
“对不起。”余溯没有维持好姿势,低下头去。他知道对面来干什么的,自己本就深陷在危险中,却还要去触碰那荆棘。
“爸,你打吧,我受罚。”
23
寒风刮过微弱的薄窗,一阵冷风直吹心里,却吹不到心里那温暖柔软的心处,余溯扶着墙的手指已有些僵硬,戒尺挟着疾风打在后面。余冶将屋里的空调调到了合适的温度,好在是让屋里暖和了些。
戒尺打在布料上,声音有些闷闷的,疼痛没有一丝一分的减少。指尖划过墙壁,墙上有些划痕。余溯缩紧了指头,今天父亲打的格外重。戒尺往下移了位置,没有再打在已经通红一片的臀上。
“性子沉稳些,准没错。” 余溯疼痛难忍,点了点头,将话语牢记在心里。他看着墙壁,似乎在刚才的那一瞬想通了什么。身在火热,安危难保,他人给予暗护,自责则漠不关心。
余冶刻意压着力度,比往常更重的力度,目的就是为让小孩记住。到了年龄,也该插手一些公司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