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
“相信我,总有一天你会得到双倍的金钱。”男人笑笑。
鱼,上钩了。
责打
余溯将裤管挽起来,膝盖那里已经红肿一片。手碰上去,有些凉意,宛如那一记冷冽的寒刀割了一下。
一轮明月渐渐垂落,只能看见若隐若现的月光。夜幕降临,余冶还是没有回来。
余溯坐在书桌前,心不在焉看着书。
家里十分安静,除却那滴答滴答的钟表声。那钟表声就像催眠一样,剥夺余溯的意识。余溯有些晕,额头有些发烫,还在发烧。
昨夜吹了凉风,身上的伤再发酵,感冒发烧是不可免的。
楼道的脚步声响起,小区里都是一楼一栋,是余冶回来了。
“爸……”余溯从屋里走出来,未说出的话语就被余冶的训斥堵住。
“几点了?不想睡滚书房跪着去。”余冶今天心情不大好,有些易怒。
已经临近十二点,余溯还没有睡觉。
明知道训诫是万万不可带情绪的。可尽管如此,却还是忍不住。
余溯乖巧地低着头“知道了。”
余冶进了卫生间,洗了把冷水脸。清醒倒是清醒了,余溯的事情还没解决。
“过来。”余冶拿着藤条,看着跪在墙角的乖顺的余溯,有些心疼。
“陈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