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济呢,让九妹坐也行,二姐这么心狠手辣的一个人,总之不能是二姐啊。”林溪不疾不徐地说道。

华涵齐气得捏紧手里的诏书,另一只手从旁边捞起一个花瓶就朝着林溪砸了过去。

“你凭什么,你以为你是谁啊,母皇的诏书上写的是我的名字,只有我华涵齐才是名正言顺的华芝国新一任的女帝。”

华涵齐用了最大的力气,甚至还运上了内力,眼看着就要砸到林溪头上的时候,此时,突然一个人影闪过,啪的一声,那人抬起胳膊将那花瓶打落在地。

“你——你是尤星渊!你,你怎么——”

华涵齐惊诧地瞪大眼睛,但却是始终怎么也站不起。

尤星渊没理会她,而是转身看向林溪,确定她没事之后,这才重新看向华涵齐,脸上带着温润的笑,凌然深意。

“二王女,好久不见。”

华涵齐诧异地指着尤星渊,“你……你怎么会站起来,难道你之前都是装的?”

她说罢,又看向一旁的林溪,眼神一凛,“你们,林溪,你带着寒迟国的人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在母皇寝殿里肆意妄为,难道是要造反不成?!”

“什么造反不造反的,我只是来和母皇说几句话而已,只不过如今来看,这话倒是没有要说的必要了。”

从女帝说出来那句话的时候,林溪就知道她这趟算是白来了。

没再理会那边一直叫嚣的华涵齐,林溪走到女帝的床边,目光冷彻地看着她,眼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