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星渊瞧着她那一副像是被占了便宜的良家妇夫的样子,眉角再次狠狠跳了跳。
被林溪的行径无语了好久,才又缓缓回道:“殿下方才许是累着了,然后魇着了,发了癫,无意间把自己的领口给扯开了,无碍的,殿下回去休息一晚上应该就是没事了。”
说罢,尤星渊朝冬寒吩咐道:“冬寒,去送殿下回房休息。”
“是,主子。”冬寒掩下笑意,回道。
林溪:“……”
离谱,就离谱。
这家伙是怎么能够这么脸皮厚地脸不红心不跳地将这话说出来呢?
还发癫,你才发癫。
无语至极。
林溪被尤星渊气得几欲吐血。
原本还打算就这么放过他的,被他这么一说,林溪非得找回自己的场子不可。
于是,没等冬寒走过去,林溪却是直接从那边石桌石凳上,朝着尤星渊这边走了过来。
模样像是渐渐恢复了清明。
她走到尤星渊面前,直接俯下身凑了过来,而后道:“星渊啊,如今本王女也已经将那些个莺莺燕燕给遣散了,那这侍寝的人……是不是该轮到星渊了,不如今晚……就刚刚好,本王女也正好不用来回跑了。”
尤星渊听到林溪这无耻的话,差点没一口气喘上来。
这家伙到底是无耻到了什么程度,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说不定还真是他多想了,这个人就还是当初那个无耻花痴的华林溪。
尤星渊咬了咬牙,压下翻涌的情绪,而后回道:“星渊近来身体不适,殿下还是去唤其他公子来侍寝吧。”
“可是其他人一个不剩地都被本王女赶跑了呀,本王女就只剩下星渊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