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几乎是可见地黑了下来。
江怀宿:“……”
“公主这是觉得我没有满足公主,而不满了?”
江怀宿走进来,直接欺身上前,将林溪堵在了床边。
刚才感受到的那股子冷香,这会儿愈加浓烈了几分,是那种几乎很难闻到的淡香,但是存在感却很强,让人很难忽视。
一如此刻,江怀宿这个人一般,气息交缠着压上来,将林溪围的密不透风。
林溪轻咳了一声,将江怀宿推开,而后装作无意道:“你听错了,我说是你是否是步行回的屋子,昨夜里竟然没有酩酊大醉。”
江怀宿顺着坐在了旁边,瞧着那边刻意扭曲解释的林溪,面色平淡地说道:“想着公主还在屋子里等着,便不敢多待,早早赶了回来。只不过想来,倒是我想的太多了,昨夜里公主完全没有丝毫的不习惯之处,反而是自己一个人睡得香甜。”
话里话外,满满地嘲讽之意。
林溪嘴角抽了抽。
昨夜里那能怪她吗?谁知道在嘉庆国成个婚搞个成婚大典,简直是将人折磨一遍啊,她好歹最后还是努力地等了他那么一会儿功夫的,只不过最后实在是太困了,这才想着说先眯上一会儿,结果直接睡过去了。
林溪不吭声了。
到底是在她身边待了那么久的,江怀宿自然是知她在想些什么的。于是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这段时间公主便先在这边的行宫住着,平日里有什么可以去问王女官。若是偶尔碰上什么对你无礼的家伙,不用顾忌什么,你想怎么处置便怎么处置。”
江怀宿在一旁冷冷清清地说着,要不是因为他这话实在太有那股子昏庸之味儿,林溪看着他那冷冷清清没有什么波动的脸,几乎要以为他是想要将她先晾上一段时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