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嘞!”衡子羲等着就是这一句话,他每每与辛岁友下棋十之八九是输,现在有了这十子助攻,稳赢。衡子羲灿烂地笑着,一边放棋子,一边道:“在下字霜空,正所谓‘负栋梁兮时不知,冒霜雪兮空自奇’。”
辛岁友一顿,道:“寒松赋。”
衡子羲抬眼看他,眼睛弯了弯,“正是。”
辛岁友假装看不懂衡子羲的暗示,并下了一子,奠定了翻盘赢棋的基础。
待半个时辰之后,这一局方走到尽头。
衡子羲将棋盘向前一推,起身一个小跳,爬上了树。他靠在树枝上,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道:“老子不玩了,你收拾好棋盘后尽管吩咐就是,愿赌服输。待明日我们再赌一局,下次便是输者为王。”衡子羲想了想,又道:“罢了罢了,明日还是赢为大,我就不信我无法胜你一局。”
辛岁友将棋子归回原位,朝衡子羲伸出手,道:“去书房,研读兵法。”
“兵法哪及松知深邃,需我研读。”衡子羲正握住辛岁友的手,欲跳下来,哪只辛岁友闻言却将手一松,衡子羲眼看没了借力要摔落在地,辛岁友猛然反应过来,稳稳接住了衡子羲。
衡子羲收起瞪辛岁友的眼,粲然一笑,“原来松知兄是要玩这个。”
辛岁友又连忙松了手,这次也不再管衡子羲会不会摔,甚至还推了衡子羲一把,快步离开这处暧昧空气的包围。
衡子羲却也不恼,在辛岁友身后笑得甚欢,他方才可是一清二楚地看见了辛岁友面上的通红。
翌日午后,一盘棋下至太阳落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