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哲。”宋宝贝像是喝醉酒,迟钝而呆缓,激素的变化让他变得更加坦然,“……想你。”

他和谢哲最近都很忙,上一次亲近已经是半个月前,最近压抑着的情|热似乎都涌上来。

谢哲关了灯。

……

床上的人汗淋淋湿漉漉,微微发着抖,白皙背脊蜿蜒入柔软蓬松的被褥,空气中还残留有情|欲的味道。

谢哲只披了衬衫,端着水杯过来,把人半抱到怀里喝水,宋宝贝脸上都是泪,别开头不肯喝:“……我不要那个。”

谢哲看了他一会,手伸进去将东西勾出来,宋宝贝闷哼一声,在他怀里抽搐一下,咬住了他的脖颈。

“好了。”谢哲等他消气,过了一会,轻轻抓着对方头发,让宋宝贝抬起脸来。

“那对你会更好。长期压抑的发热期一直在折磨你的腺体,它摇摇欲坠,你知道腺体对oga意味着什么,割除腺体的oga平均寿命只有三十多年。”

宋宝贝没有说话,听见对方用示弱的语气说:“想一想你的朋友们,想一想笑笑,想一想……”

谢哲停顿一下说:“想一想我。”

宋宝贝觉得胸口闷。

最终没有再反对。

“没事的。”谢哲坐到床边,一只手从柜子上拿过药剂,一只手揉着他的耳垂安抚他,“靠过来一点。”

宋宝贝把脑袋埋在他脖颈。

失去视觉后,一切感官反而被放大,渴望信息素安抚的腺体跳动着,滚烫的地方被冰凉的手指抚过,全身都在叫嚣着。

取代手指的是沾了酒精的棉签,那一块肌肤变得冰凉,宋宝贝忽然升起一种未知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