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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昨晚醉得那么难受,豫王殿下都没有过来关心一下他的王妃,哪怕是看一眼也好,可他却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那现在又何必故作此态,虚情假意呢。

赵逸尘今日一早便去上早朝了。

当然,他若是知道,因为自己上早朝这件事而让沈遥对自己产生了误会,并且让两人之间的隔阂越来越深,那他一定会告病在府上陪着沈遥,直到她苏醒过来。

早朝结束,豫王殿下便准备回府,不曾想却被皇帝留了下来,说是有要事相商。这一相商,便相商到方才才肯放人。

因为担心沈遥的身体,赵逸尘从皇帝的书房离开后便急匆匆地赶回府,一回府就往沈遥的院子里赶。谁料他人刚到寝卧门口,便不小心听见沈遥这句负气话。而他原本要踏出去的脚步骤然凝滞在半空中,随即便收回脚转身离开。

沈遥并没有察觉到赵逸尘刚才曾经出现过,但很快又离开了。她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语气随意又懒散地说道:“冬儿,帮我洗漱更衣吧,也差不多该用午膳了。”

“是。”

“对了,”沈遥倏地想起什么,怕自己等下忘了,便赶紧补充道:“你先让人过去给膳房说一声,让他们今天把午膳送到膳厅,还有,以后的膳食也都送到膳厅去,不要再送到我院子里来了。”

“是。”冬儿觉得沈遥今日的转变很是奇怪,却又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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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逸尘回了自己的院子,虽有些困意,却还是径直进了书房。转了个身,便瞧见桌案上那幅还未完成的画像,而上一瞬还伤神失落的人,脸上瞬间露出了一抹温柔缱绻的笑。

自己这是怎么了?

赵逸尘懊悔不已,自己怎会如此不冷静,甚至还因此差点失了分寸。

沈遥不过是还在生闷气,口不择言之下,无心说了几句无伤大雅的气话而已,自己又怎能将她的气话放在心上,并为此同她置气,伤了这来之不易的感情。

冷静下来后,他重新执起笔,继续将昨晚还未完成的画像完成,并在画像底部盖上了自己的印章。

“王爷,王妃请您过去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