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起头,偷偷看向此时还没有完全冷静下来的赵逸尘,心里并不清楚他为什么突然这么紧张,刚才唤自己的声音也全是惊慌和无措。
“小姐。”
冬儿拿着月事带出现时,两人仍然没有分开。
听到声音,赵逸尘才不舍地松开沈遥,看向不远处一脸不知所措的冬儿。
沈遥“哈哈”笑了两声,尴尬地别过头,摸了摸鼻尖,结巴着解释道:“我、我……我月事来了。”
她这两个月过得太舒坦了,然而就是因为太舒坦了,所以心里总是空落落的,总觉得少了什么东西。
方才在院子里,腹部突然一阵绞痛,她以为自己又吃坏肚子了,然而来到茅厕,才恍然明白,自己这两个月为什么能过得这么舒坦。
这月事来得突然,沈遥一点准备也没有,在茅厕里沉思半响,才不得已出声叫冬儿过来,让她回屋给自己找月事带。然而没想到,冬儿才刚离开没多久,赵逸尘就出现了,还一个劲地叫自己的名字。
她不太好意思回答,只好闭口不言,等他自行离开,谁知赵逸尘不按套路出牌,没听到自己回答,反而推开了茅厕的门。
赵逸尘也很尴尬,窘迫地别过头,面上却一派淡然,叮嘱两句便转身离开了。
“冬儿。”沈遥接过冬儿手里的月事带,凑过去悄声问道:“王爷方才怎么了?”
冬儿也不知道,茫然地摇了摇头,答道:“奴婢也不知。”
当晚晚膳,沈遥看着桌子上清淡得不能再清淡的膳食时,顿时没了胃口,然而碍于赵逸尘在场,又不好直接表现出来,只好强忍着吃了一碗,扒拉完碗里的米饭,放下碗筷,起身行了个礼,道:“王爷您慢用,我先回院子了。”
赵逸尘见她这么快就用好了,心里大抵也能猜到缘由,心有不忍,却也不能万事都随着她的心意,便只得叮嘱道:“回去早些休息。”
沈遥回到院子没多久,赵逸尘也出现了,手里还拿着一碟糕点。他见沈遥穿得单薄,却并不进屋里,而是在院子里吹凉风,便立刻吩咐冬儿回屋给她找件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