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羽蘅跪倒在里长脚下,“求里长大人为我们娘俩做主!”
方老太太也尖叫一声扑倒在里长脚下,“里长大人,冤枉啊!他钱郎中是杜羽蘅的主家,他的话不能信啊!”
钱郎中生平从来没有这么被冤枉过,脸气得通红,“里长大人!我仁医馆开在这李家镇十多年了,十里八乡什么口碑乡亲们都知道!我今天就以名声起誓,我要是撒谎,天打五雷轰!”
人群中又是一阵喧哗!
“钱郎中在咱们这住了这么多年,人品还是信得过的。”
“可是杜羽蘅现在确实在仁医馆做事,钱郎中要护着也说得过去啊!”
里长以前并非没有见过砒¥霜中毒的事故,闻了闻钱郎中带出来的布巾,心中已经有了几分底。
可是围观的人这么多,又是下毒谋杀这种大事,不能马虎。
他对人群说:“麻烦各位乡亲去请一请镇上的其他郎中,多找几个人看看。”
乡亲们都点头认可,这事的确不能马虎,立刻有几个人出了方家去请人。
不多时,镇上其他几个郎中都到了,每人都进房里去仔细检查了方桐的呕吐物,又查了方桐现在的脉象,大家一致同意这是砒¥霜中毒的症状。
“还好吐得快,要不然这会人可能已经去了。”
杜羽蘅伏在方桐身上哀哀痛哭,弱不经风。
方大力和王氏脸上都蒙上一层死气。
方老太太却仍不肯服气,“就算是中毒,谁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吃下的,也不能就怪到我们头上。说不定是方桐自己久病,不想活了呢。”
真是不见黄河不死心!到这份上了,还要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