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猎鹰队长的存在感一时间鲜明到叫人忽视也忽视不了,偏偏手因为敷药还得往上移。
“我能把他的手剁了吗?”
秦琛有点绝望地想着,埋头进枕头里。
“……”林燕飞也有点后悔了。
明明是很正常地上个药,但他总觉得自己的手放上去……怎么说,就格外的不像个正经人。
可能是手下皮肤细腻得叫人有点心跳加速,也有可能是因为秦琛的腰很细。
细到林燕飞目测自己一只手再加一点,就能圈住他。
药往上敷,漂亮的蝴蝶骨露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好像真的很不体统。
涂到这里,林燕飞总算咂摸出秦琛方才说的“不体统”的味道,他想别开眼睛非礼勿视,然而上药的指尖不可避免地沿着蝴蝶骨往下,涂到腰侧,当即一顿。
在腰侧柔软的肌肤和大片青紫中,有一道很浅的白痕从腰侧下方蔓延向前,被被子遮挡。林燕飞自己受过的伤不计其数,从白痕的宽度和现在的深度一眼就能看出来,这白痕之前的伤恐怕极重,可能还是致命伤。
“你这里……”林燕飞回过神,下意识伸手轻轻点了一下那道痕迹。
“哦这个,”秦琛一顿,“很久之前的伤了,没事。”
“文员也会受这么重的伤?”林燕飞擦完药起身洗手,在水声中,他的声音模糊不清。
“这伤少说有十年了,时间太久,也记不住具体为什么。”药力正在逐渐渗透,秦琛撑着下巴懒洋洋开口,“医生们说经历重大事故后人会自我保护忽视掉惨痛经历,不记得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