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初一被他笑得有些发毛,忙转移视线,“……那只妖兽怎么不见了?”
跑这么快吗?
房间里空荡荡,只有地面上趴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证明刚才那只妖兽曾经来过。
“许是逃了吧,师兄,那人怎么办?”周郁月抬手拢了拢凌乱的头发,语气担忧。
“这种人这么死了倒算是便宜他了!”
“没错!”
不等温初一回答,魔墨大和福九黎就如一阵旋风般从他身边刮过,各自顶着一张紫青肿胀的脸,先确认周郁月有没有事,再攥起沙包大的拳头,朝失血过多不省人事的猥琐男走去。
陆应手里提着那个瘦弱的男子,脸色黑沉,显然是被这位刘家二公子的事迹和打算恶心到了。
“仙师,仙师!我把我知道的都说了,您看……您能不能,”瘦弱男子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陆应,脸上是谄媚讨好的讪笑,“放了我啊?”
……
“实在是抱歉,”刘池予将人送到周吴镇外,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布包,朝他们鞠了一躬,面上愧疚自责,道,“我只有这些黄白之物,还望仙师不要嫌弃。”
“这……”陆应看向周郁月。
“刘公子不必自责,这不是你的错,与你无关,”周郁月摇摇头,语气温和,“何况他也已经付出代价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