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者,对他跪下,不停的磕头。
许慕礼知道,古代和现代不一样。
一县之令,在这种交通不便利,政令很难到达地方的古代,普通人敬畏当地父母官是正常的。
县令,就是一个县里的土皇帝。县里的人敬畏县令要多过皇帝。
皇帝离得太远了,县令就不一样了。
就是现代,大多数人看到县长,都不敢多看。
可看到他怕成这样,总归是有问题的。
许慕礼暂且放下这个疑问。
县衙真的很破很旧,许慕礼站在县衙前面,看着县衙,皱眉。
比起给县令居住的泥土房,县衙倒是木头建的。
眼前的县衙大门宽敞,门两边还立着两个缺胳膊少五官的石像。
但,大门缺了一扇,透过那空隙,能看到里面又脏又乱。
许慕礼提步,刚要跨进大门,一道怒喝声响起。
“大胆。”
许慕礼扭头,就见台阶底下,一个神色愤怒的壮硕男人,横眉竖眼的瞪着他。
看到许慕礼的样貌,男人一愣,视线往下,男人又看到了许慕礼身上的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