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怂吧, 她有时侯又胆大包天，比如说会在脑海里面给自己搞打码画面。

说她无法无天嘛，她又能屈能伸得很，见机不妙就认怂躺平。比如说现在吧，被抓到现行了，就佯装无辜, 摆出一副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的样子。

不过大小姐只是略有些羞恼罢了, 说生气倒还不至于。

毕竟是她先动手试探的, 愿者上钩而已。

但是吧，她也不太敢再像以前那般, 跟林琅亲密无忌了。

方才林琅那个眼神, 总让她有点介意。

她只不过是想要撩一撩, 试探确认一下罢了，还没有要失身的觉悟。

现在这样就很好。

大小姐心安理得地关灯，同样分外乖巧地占据大床的一角, 跟林琅之间的距离，至少还能塞进去两个人。

保持点儿距离, 这让人安心。

顾清辞自己都说不明白, 她是在担心什么。

是害怕如果两人又像以前那般不经意滚到一起的话, 会发生什么不可预测的事情吗？

或者说, 是担心万一擦枪走火，自己是拒绝不了林琅，还是自己不想拒绝林琅？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嘛。当年她会因为好奇甜甜的恋爱去试试，结果留给自己一段黑历史。

同理，她也是会好奇妖精打架到底是有多销魂，让大家这般乐此不彼的。

唯一不同的是，她暂时还没有下定决心，去尝试一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