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入行早,又做得好,这几年业务根本不缺,还能挑挑拣拣的,选择利润率高的业务来做。按她小伙伴们的说法就是,这几年就跟捡钱一样,要趁着好时侯,能多捡点就多捡点。
阮清辞沉吟片刻:“你的客户大多数是金融科技公司对吧?好像前两年有一个搞这块的师兄回校演讲来着,我打听打听,看能不能问到。”
林琅自然无所谓。
反正要受影响也是上游公司先受影响,但即使是上游公司受影响停止业务,他们下游公司也至少有三到六个月的缓冲时间。
她这几年已经赚到了八成以上的人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啦,除了有点惋惜以后再也不能这样捡钱了之外,似乎也没有什么大影响。
阮清辞午休起来,精神抖擞,甚至还精心化了个淡妆,容光焕发地出门。
她这精心地化妆打扮,是因为要改姓办新身份证,还是因为晚上跟同学见面,就不得而知了。
要去的派出所离酒店不远,走过去也不过是十分钟左右。资料齐全的情况下,手续办得非常快,两人从派出所出来,都还没到五点呢。
两人分别跟人约的地点离得并不近。谁让她俩,一个迁就同学,一个迁就客户呢?
为了避免被堵在路上,两人坐地铁过去。林琅中间要换乘,可是吧,阮清辞嘴里边说你该下车换乘了,手上却拽着林琅的衣袖不放。
“时间还早,我先送你过去再去见客户。”林琅扫了一眼渐渐拥挤起来的地铁车厢,打趣道:“你长这么好看,万一没我护送,被人故意挤着了怎么办。”
阮清辞气得捶她,这人说话怎么这么讨厌呢?
林琅没说的是,她自己其实挺不愿意,也不舍得跟阮清辞分开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侯开始,她一有什么,就想跟阮清辞分享一下,跟阮清辞聊天,在说晚安道别的时侯会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若是阮清辞久不回复,就会患得患失,会猜测是不想回复呢还是真没空……
现在两人见面了,她发现自己这种情况变得更严重了,中午留阮清辞一个人在酒店里休息,她出门去见客户时,就极其不舍,差点就想鸽了客户,留在酒店里陪阮清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