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弟弟披着他的警服,露出来的锁骨上纹着他名字的首字母,斜体英文被他种上去的吻痕盖住,再往下看,那双漂亮到让他发疯的腿上,覆着一层薄薄的黑色布料。
偏偏他还冲着自己笑,顶着一张天真无邪的脸,骨子里却早就骚透了。
“哥哥,我的生日过完了。”
陈与桓愣了一下,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说:“嗯,所以呢?”
“哥哥,生日快乐。”
“你穿成这样做什么?”
“送你的生日礼物呀。”
操。
半个小时前,陈最一问他要的20岁生日礼物,是要他不带套、射里面,现在又赶着给他送这种生日礼物,骚东西。
陈与桓暗骂了一声,开始解腰带,刚才被陈最一踹下床去拿外卖,他直接套了条牛仔裤,连内裤都没穿。
他把裤子脱了,随手扔在一边,大步往窗台走。
刚一看到陈最一那副欠操的样子,陈与桓就硬了,他那玩意儿对陈最一的腿尤其诚实。
他一边走一边大刺刺地溜着鸟,勃发的性器尺寸可观,上面还沾着陈最一的口水,小骚货刚给他口硬了就使唤他去拿外卖,他下楼了根本看不见外卖的影子,硬生生在外头冻了十分钟。
欠收拾的小王八犊子。
陈与桓走到窗台前,直接把人抱起来扔到床上。
心里像是烧了一团火,把理智活活烧穿了一个洞,他粗糙宽大的手掌略显急躁地,从陈最一纤细的脚踝,一路摸到大腿根处若隐若现的嫩肉,狠狠掐了一把。
“啊……你轻点,”陈最一吃痛地叫了一声,搂着他的脖子,可怜巴巴地求他:“哥哥,你要是喜欢的话,就疼疼我。”
陈与桓浑身燥热的很,听到他说讨饶的话,一点怜惜的想法都没有,反而更想把他拆入腹中,一根骚骨头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