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还在录音的小梨立马收起了她自己的手机,退到我身边对我俯身说道:“那今天的复健等小姐吃过午饭后再出发……现在我下去准备小姐的早餐,让阿月为您梳妆打扮可以吗?”
我点了点头小梨微微鞠躬后就下楼了。
阿月这个时候凑上来重新握起我的长发对我一脸崇拜的说道:“还是只有小姐能让主人这么顺从了,小姐是我见的第一个让主人心甘情愿低头的人。”
“你主人也是第一个让我逆来顺受的人。”
“那挺好的呀,主人跟小姐相铺相成,你们应该就是在这个世界上最适合彼此的人了。”
听阿月这么说我低头看了看昨天余孤给我亲手戴上的戒指,这根无名指从手背上看只有光秃秃的戒指,但是从手心看无名指的指腹上却布满了疤痕,疤痕下面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余’字。
我已经回想不起我当时是怎么用刀疯狂划烂这里肉的时候了,甚至都想不起到底疼不疼了。
但我想大抵应该是不疼的,这点小小的刀伤跟我之前在那件白色房间里受的苦根本不能相比,这点疼痛对于那个时候的我来说应该就只是挠痒痒吧?
但是我不应该再停留在过去了,就像阿月说的这样,我跟余孤就是这个世界上最适合彼此的人了。
中午吃过饭后,阿月跟小梨就带着我坐车出门了。
只是没想到刚出小区,就遇到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人。
我跟阿月坐在后座,小梨则单独坐在副驾驶里,车子缓缓开出小区的时候,阿月对着窗外咦了一声疑惑的说道:“小姐,那个人不就是上次跟你在咖啡厅聊天聊了很久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