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清歌的问题余孤回头看向了墓碑，半响才沉默着回答道：“不是……”

他从来都不知道母亲的喜好，所以更不可能知道她喜欢什么样子的花，他给她的墓碑前放这个桃花枝只是因为某些自己的一厢情愿而已。

思绪飘回几年前他第一次来到这个墓碑前的时候：第一年，少年笑得一脸邪气的站在墓碑前说道：“你不是很喜欢那个男人吗？我每年都给你放桃花枝，我偏偏要让你桃花旺，我偏偏就要让你在地下不如愿。”

第二年，少年也带了一枝亲手摘的桃花枝，“你还会想那个男人吗？”沉默半天后他继续说道：“我不想他，我更希望他也死了，这样他去地下就能看到你了，看到被那么多男人追求的你应该也会像你一般吧。”

第三年，少年仍然带了一枝桃花枝，与以往不同的是他眼眸暗涌像是在拼命抑制自己的情绪，在墓碑前停留片刻以后他才轻轻开口道：“你还喜欢他吗？这样真的值得吗？”

……

清歌又继续问道：“那是因为什么？”

余孤回过神看了眼墓碑又看了眼余凛，最后笑着对清歌说道：“也没什么，只是我喜欢而已。”

清歌将信将疑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再继续追问，推着余凛绕过余孤后来到墓碑前笑着对墓碑说道：“阿姨好呀，今年清歌又跟余伯伯来看您了。”

余凛这个时候也对着墓碑缓缓开口道：“信子，我们来看你了。”

信子……信子……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