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意很快袭来,半梦半醒间我感觉他在我身上盖上了那薄薄的被单,同时听到他小声的问我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支支吾吾了两声才慢慢的回答道:“苏漾,漾是荡漾的漾……”
他轻声默念了一遍我的名字以后说道:“好,睡吧。”
“那你的名字呢?”我清醒了几分问他:“只问别人的名字却不报家门可是不礼貌的行为。”
他轻笑一声,半响才听他缓缓说道:“余孤,孤是孤独的孤。”
我念了一遍他的名字后说道:“这个名字好奇怪啊。”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摸了摸我的头发轻声说道:“睡觉吧。”
我见他没有什么想说的以后也不勉强,轻轻嗯了一声就重新闭上了眼睛。
这是我来这里以后睡得最安心也是最舒服的一觉,不但有柔软的床和温暖的被褥还有一个紧紧贴合着我的怀抱。
当然也是从这天开始,我跟他这种扭曲的关系就逐渐成型了。
他每天还是只有到夜深的时候才会回来,回来的时候会给我带一些晚饭,等我吃完晚饭以后都会跟他都会做一些惯例的事情。
他的力气向来大的惊人,我差不多每天晚上都是晕过去的,当然再等我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白天了,而这个时候他早已不在这个房间里了。
他在前几天回来的时候给我带了一个残疾人用的腋下拐杖,我白天终于不再是无所事事的躺在床上了,虽然行动还是不怎么方便,但是我总归可以去窗边看看外面的样子或者去淋浴间艰难的洗一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