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些事应该怎么跟赵北冥说呢?
她自己一个人又做不到。
他们现在还是逃犯的戴罪之身,做了这些事,极大可能会引来杀身之祸。
陆青悠边走边纠结,最后索性不想了,反正目前无论是天气还是器材的条件都达不到,等她找个合适的机会再跟他说。
三人出了城门,问了管事长辈之后,就决定一起出发,因为大家的目的地就是找个能安家的地方就行。
于是休整一晚的逃荒者,浩浩荡荡又启程了。
由于多了两个年轻蒙面的男子,村子里的人都很好奇。
不少人私下嘀嘀咕咕的在讨论。
“你看悠姑娘跟那个新加入队伍的男人走的那么近,他们是什么关系啊?”平时就爱东家长李家短的身子好奇的问道。
跟她走在一起的大壮娘拐了她一胳膊:“你少打听闲事,人家悠姑娘是有相公的,还是个大户人家的少爷,我估计这个就是,你死了给你家二牛说和的心吧。”
“有相公?别说这个男人还真是不像一般人,不过我想想怎么了?你看看年龄合适的小伙子,谁没惦记悠姑娘啊。”
“你小点声,再被人听见了,别坏了人家悠姑娘的名声。”
陆青悠拿着一个野果在讨好不理会她的那匹棕马,边走边硬塞果子,另一匹黑马已经被她收服了,但这匹棕马傲气的不行,死活不亲近她。
所以她并没有意识到别人的对她的议论和好奇心。
但听力极佳的赵北冥听的清清楚楚。
他牵着手中的缰绳走在陆青悠身边,听到有人惦记她的时候,眸光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