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就没有钱了。

思及此，杨少倾的眼神变得更凶狠了些，没有给迈克反抗的余地，肌肉紧绷而勃发，咬紧牙关死死的出拳撞击迈克的头部。

周围人不约而同的发出兴奋的叫声，他们还以为今天来的新面孔能把绵羊打到，没想到居然是一点还手余地都没有的菜鸡。

杨少倾脱下拳套，一拳一拳的出击，胃部尖锐的疼痛让他的眼神越来越疯狂，越来越凶狠，表情扭曲着，暴戾的气息充斥着他的四肢百骸，让他控制不住的攻击，再攻击。

他的眼前只看得见鲜血淋漓的画面，模糊一团，鲜红又邪恶。

没有人上来喊倒计时，大家都被杨少倾这股冲劲弄得热血沸腾了，呼声一大片，根本不想让他停下来。

杨少倾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被一种莫名的情绪给撑爆了，仅剩的理智让他用力闭上了眼睛，将这一切隔绝在外，慢慢的，他停下了微微发颤的手。

他很疼。

肚子疼，手也疼，心更疼。

他知道自己在被慢慢改变，他开始逐渐屈服于暴力了，可他没有办法。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改变。

“绵羊！下来！”

擂台旁边不同于观众兴奋的一声不耐烦的叫喊钻进了杨少倾耳朵里，他抬手抹了抹模糊的眼睛，依然是一片血红，迈克的血液加上一些不知名的液体混杂在一起，让他看不清眼前的场景。

液体……？

眼泪？

他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