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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就是心里难受。

闻言,楚泽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曾经告诉过祁彦自己没有跟随向松上过床。

要是祁彦误会了随向松的话,很有可能觉得自己在骗他。

“随向松你到底能不能要点脸?”楚泽气结。

“你当初求着我,要上我的床时,你怎么要脸了?”看到楚泽因为自己的话变得慌乱,随向松并没有在商场上一招制敌的喜悦。

他胸膛都快爆炸了,想不通怎么那么难受。

“随向松!”楚泽怒吼一声,连忙回头看祁彦。

“你是不是犯贱?就喜欢别人不搭理你?”随向松气到眼睛发红:“人都走了,你还看什么?你觉得你在祁彦心中会有沈纪容重要?”

楚泽完全怔住了,他眼看着祁彦的背影一点点消失在自己的视线范围。

为……为什么?

光明忽然被抽干,失去阳光,血液倒流被巨大的黑洞吞噬,只剩一具皮囊。

眼里的泪水慢慢沉积,一点点想往外冲。

而祁彦毫无察觉,对于自己转身潇洒离去的背影,感到深藏功与名。

开玩笑,不立刻走人,等着随向松的报复?

一辈子坐轮椅,媳妇都讨不到!

周瑜打黄盖的事,他可管不能管,所谓清官都难断家务事,他一个普通人能干嘛?

要不是同事喊他出来,他到还可以躲在咖啡店里,继续欣赏追妻火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