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上千块的内裤就先不买了,手洗还能穿得久点。
刚把内裤挂好,就吹来一阵大风。
眼看着天边乌云汇聚,又要下雨了。
正当祁彦考虑要不要把内裤取下来的时候,听到楼下传来一阵喇叭声。
紧接着,就是一阵怒吼:“楚泽我知道你在家,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祁彦探出头去,一眼就看到随向松那张暴怒的脸。
掐指一算,好像追妻火葬场正式拉开帷幕了。
为了不被卷入,祁彦立刻从阳台回到客厅。
“楚泽我们谈谈!”随向松的声音稍微软了一点。
他本来以为,楚泽跑了还会回来的,毕竟这一年以来,无论他做得多过分,第二天,楚泽依然会守在他身边。
每次喝醉了,楚泽都会在第二天准时送上一碗亲自熬好的粥。
可他不过是跟会所的小男孩玩玩,楚泽就跑了,这一跑就是三个月。
一开始随向松没有在意,不过就是一个玩物而已。
但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会所里的男孩已经不能勾起他的兴趣了。
醉酒的第二日也没有从天不亮就小火慢熬的白粥。
也不会一睁眼就看到一张笑脸。
于是随向松坐不住了,他开车去学校找到了楚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