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劳斯劳斯,稳稳当当停在教学楼前。
司机先一步下车撑开黑伞,在给自家老板打开车门。
只见从车里走下来一位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他手上带着一块价值百万的手表。
一滴雨水打在蓝宝石的手表界面上,男人微微皱眉,解下表带,扔给司机。
然后自己举着伞朝着教学楼走过来。
一看来人,祁彦猛地抽了一口冷气。
怎么把这茬忘记了?
这场戏除了是小白花受跟炮灰攻的相遇,也是火葬场的序幕。
此时的楚泽已经心灰意冷,但随向松还没有任何觉察。
只当楚泽是因为他带了一个会所里的小男生回家,所以负气出走。
但是这一走就是三个月,随向松有点坐不住了。
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来找楚泽。
“走吧。”随向松十分厌烦的看着楚泽。
但是楚泽毫无反应,就像看不见他似的。
随向松认为自己已经给足了台阶,楚泽就该乖乖跟听话。
但是他似乎低估了这次楚泽的决心。
“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随向松冷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