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言等了许久，也没见他说一句话，看了看时间，犹豫着是不是应该出言催促一下。

姚磊开口了：“对不起。”

乔言有些惊讶。

姚磊有些不自然地别开脸：“昨天说你配不上林逍的话，我跟你道歉。”

乔言：？

姚磊见乔言不说话，咬了咬牙：“是我说错了话，没有礼貌，希望你能原谅我。”

乔言其实早已把这件事忘在了脑后，昨天也毫不留情地怼了回去，完全没料到姚磊竟然会来找他道歉，不免露出了一个诧异的表情。

看到他的表情，姚磊的脸色更难看了：“我不是都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

乔言有些无奈：“没事。”

他侧过身准备离开，却又被姚磊叫住了。

“你！你没什么要说的了吗？”姚磊看着他，神情晦暗，“我来给你道歉，你很得意吧！别装了！”

三番两次被拦住，乔言叹了口气：“你想要我说什么？”

姚磊的表情僵住了。

乔言神情冷淡，一双漂亮的眉眼专注地看过来，像是两颗深邃而冰冷的琉璃。

他的眼中……没有自己。

姚磊突然生起一丝战栗，好像站在自己面前的并不是乖巧无害的乔言，而是凶神恶煞的林逍。

……又或者，他们本就是一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