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梦里的怀书南真配合。
越昭傻笑出来,扯乱了他束好的头发,又去扯他的衣服,还不忘指点几句:“穿这么严实干什么,要半遮半露才好看,”又说到,“快,说说你有多想我。”
怀书南想制止越昭作乱的手,但是没成功,只能维持着这个姿势:“我一直尝试用传讯符联系你,但是联系不上。于是我用了入梦术,试了几次才成功。你是不是最近都没有好好休息?”
入梦术……是个什么东西?
哦,我好像听说过。越昭僵硬地放下手臂,并且把身体从怀书南的腿上挪开。
有没有这种可能,这是真实的怀书南,并不是做梦。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越昭在头皮发麻中开始自我否定。
怀书南的发丝落在肩膀上,打破了清冷感,像一个慵懒的公子。他从床上走下来,蹲在越昭面前,含笑地看着她:“怎么了。”
“啊啊啊,我不认识你。”越昭坐在床榻边,先是捂住耳朵,然后干脆把整张脸埋在臂弯中。
“是我不好,下次我一定先说话。”怀书南闷笑的声音传进越昭耳朵里。
过了好久,越昭才从尴尬中走出来,说起了她的近况。怀书南的神情渐渐凝重起来:“陨日琴损坏是个大麻烦,但琴云的话不可尽信。现在不知道她有何居心。”
“她确实很奇怪,有些话很很矛盾,”越昭说道杀气和怨气的事,“我没见过陨日琴,也不知道鸟族这么做,真的可以做出一个仿造品吗?”
怀书南断然否决:“不可能,陨日琴即使杀气重,依旧是神器。如果像鸟族的做法,得到的只会是个魔器……”他忽然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