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过离奇,越昭艰难地问姜乔:“就这些吗?”
“这些还不够离奇?说书的都不敢这么编。”姜乔觉得没意思极了,这些年他也想弄明白这件事, 以为今天等到了一个结果,当事人却什么都不记得的。
“我……不记得这些了。”怀书南艰难地说了一句。
姜乔拍拍手掌:“可能后来经历了什么,忘记了吧。”当奴婢哪有享福的?说不定被主人打坏了脑袋。不过像姜乔那么精明的人,不可能当着越州主面说。
越昭却忽然开口:“姜乔你是神梦居的弟子, 那你是不是也会卜算。”
“那是自然,”姜乔可没有神梦居弟子那样清高的念头,叛逃之后, 全靠自己这个本事吃饭。他一听越昭的语气,就知晓有生意上门了,“越州主莫非也有什么困惑之事?”
这奸商的口吻, 逗乐了越昭,真想提溜着他去神梦居里转一圈。她扯着怀书南坐下来,面对着姜乔,试探地问:“我想找一个东西,不知你能否算。”
姜乔指着怀书南笑着说:“有他在身边, 竟然找我算, 越州主莫非是在逗我吗?”
越昭却很认真:“我没有开玩笑, 实不相瞒,怀书南现在没法卜算,而你也可以打听打听,我与神梦居的关系也不太好。”
“这个确实有耳闻,”姜乔笑容里含着一丝戏谑,“大家都在传,我的这位好师弟为了红颜,公然忤逆天先生。”
被调侃的怀书南认真地回答:“我没有做错。”
姜乔哈哈大笑:“真该让那个老头看看他的乖徒弟。说实话,我实在不喜欢神梦居,也不喜欢天先生,一群伪君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