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男子的视线飘移到越昭手上的剑,笑着说:“原来是越州主。真是久仰。”
“阁下又是何人?”越昭找了个椅子坐下。
“在下姓姜,单名一个乔字。”姜乔重新坐回椅子,不过少了一分漫不经心。
姜不是什么大姓,越昭默念了几遍这个名字,实在没有什么印象:“阁下从何而来?”
姜乔开门见山地说:“越州主不用试探了,在下无门无派。”
“无门无派?”宋城主哼了一声,“那你这一身修为从何而来?莫不是从天而降?”
“我曾经也是有门派的,不过我叛逃了。”姜乔轻描淡写地说。
叛逃宗门是十分严重的事,宋城主觉得这人来者不善,提高了警惕。
姜乔说完这句话,明显气氛尴尬了起来,没人说话,只有他身边两个女子叽叽喳喳的声音。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姜乔有点坐不住,又问到怀书南什么时候回来。
这几天怀书南忙着查看阵法的运行情况,时常不在城主府,有时候会到天黑才回来。
正僵持着,一个侍从领着怀书南穿过走廊,往这边走过来。越昭趁机瞄了姜乔一眼,看见他明显送了一口气。
怀书南看见姜乔,明显愣住了,不确定地说:“姜乔?”
越昭的视线在他们两人身上转了转,实在想不出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你竟然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