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里,越华池幽深的眼神看着越昭,盯着她良久,才说道:“不管那人是谁,自当血债血偿。”
眼前这人是自己父亲,但这还是越昭第一次和他对视。
越昭揭下面具放入乾坤袋中,凤翎剑出鞘,直指越华池:“血债血偿,你说的一点都不错。”
大殿上站着两排亲卫,他们本来应该保护越华池的安危,此刻却垂着头,似乎一个个都眼瞎耳聋,毫无动作。
“好好好,”越华池的眼睛扫过那些亲卫,抚掌大笑,“越鹤,你倒是好手段。让我看看,你都给自己找了哪些帮手?三个化神期,还有一个合体期?你觉得这样就能拿下我?真是天真可笑。”
越鹤离他最近,一剑刺向越华池的脖子。越华池衣袖一挥,扫开了这剑,又是一掌击中越鹤,将她打到大厅中央。和越鹤这个元婴期交手,越华池连剑都不需要拔。
越泠挥出一剑,带着冰封万里的寒气,化成一柄巨箭,“嗖”地一声飞向越华池的胸膛。越华池掀起面前的桌子,和巨箭相撞,两者皆化成齑粉。
越华池站起来,不屑地掸了掸衣袖:“你在神女宫就学了这些皮毛?”
越泠气血翻涌,她的剑招被破,自然牵扯到自身。
越泠后退,越昭的剑招立马出手,凤翎剑上的暗纹被点亮,凤凰虚影清啼一声。越华池终于取剑,和凤翎剑相撞,左手却握着一柄短剑,毫不留情地刺中越昭的腹部。
“你和他们不一样,你想杀我。”越华池对上越昭的视线。短剑却只划破皮肉,再难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