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住修为的符箓?那是什么样的?”好学的怀书南提出疑问。
程留这才注意到怀书南,有些疑惑地打量他身上的青衣,怎么感觉和凡间白虹坊见到的男人长得不一样?
既然和越昭一起来的,肯定是她信赖的朋友,程留也没有藏着掖着,把符箓拿出来,摆在桌子上。灵纸上有些繁复的线条,越昭地捂着脑袋,好眼熟,连这种晕乎乎的感觉也很熟悉。
“我是从古籍中学来的,这似乎是天书一族留下的,我将它改良了一下,变成了符箓。”程留颇有着骄傲。
怀书南摁着符箓,手指顺着线条转了一圈,沉思片刻说:“这似乎是阵法的一部分,改成符箓之后,虽可以封印修为,但会收到画符者修为的限制,还需要改进。”
“道友可有什么好的建议?”程留觉得怀书南很有眼力,有种遇知音的感觉。
怀书南俯下身子,用手指沾着茶水,在桌子上画了个示意图,两人就这样探讨起来。旁边三个剑修一句也听不懂,只能捧着茶杯喝水。
……
第二天,越昭、怀书南和程留三人混在修士里,进了州主府。越泠和越昭不同,她还是越家的小姐,光明正大地走进越州府。
应付了一批又一批的修士,越华池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这些人明面上关心着神器的去向,其实就是想着让越家认错,刮点油水下来。这天下除了云、越两家,还有别的姓氏,都想着能不能划瓜分一点越家的好处。
越华池绝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他的态度很明确:神器丢失越家确实有责任,但是和你没关系。
越昭坐在最末尾,临殿门很近,她右手边就是怀书南。程留则坐在对面。越鹤在最前面,立在越华池主座旁。他们几人的视线从没有交汇过,好像都在很认真地听着越华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