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昭难以理解程明珠死缠烂打的行为,看起来这汤宽也不是第一次和别的女子暧昧。但程明珠就不愿放弃这未婚夫。
越昭站起来掷出手中的酒杯,砸中汤宽的额头,他惨叫一声仰面倒在地上。
“谁?”汤宽捂着头跳起来,气急败坏地扫过二楼。
越昭冷声道:“再吵下去,我削了你们的脑袋。”汤宽看着越昭,敢怒不敢言。
越鹤斜倚在栏杆上,露出一个头轻笑一声:“汤家近些年好大的威风,也难怪程家死咬着婚约不放口。”她的声音不大,似乎就是说给越昭听的。
望着越鹤离开的背影,越昭一时猜不透她是来做什么的?怀书南将越鹤饮水的茶杯推到桌子中央:“她有可能猜出你的身份了。”
“不会吧……”越昭迟疑地说,自己应该没有露出马脚。
“只是我的猜测罢了。”怀书南并不确定,越鹤此人能博取越州主的信任,获取亲卫兵的管理权,手段了得城府极深。她不可能做无用功,无缘无故地和两个陌生人聊天。
越昭看着走下楼的越鹤,都在猜测这人到底想做什么。只见她绕到程明珠面前,不知道和她说了什么话,气得程明珠大哭,“哇”地一声跑出去。
“……越鹤她可能,就是纯粹想坏事。”越昭来了一句。
桌子上的茶水洒了出来,地面忽然摇晃起来,“呜呜”的长啸声从远处传来,接着天边一亮,剑光直冲云霄,撕开天幕。
“剑冢开了?”周边的修士吃惊地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