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哭。”阮湫将自己的脸往秦逾烬的胸膛里埋得更进去一些, 嗓音嘶哑道，“那是雨。”

秦逾烬用一只手揽住了阮湫的腰，下巴搁在了他的发顶, 轻轻磨蹭了两下：“嗯, 是雨。”

阮湫猛地退开两步, 颤抖的手指摸索着秦逾烬的手臂。

他的目光落在对方的手腕上, 落在牙印上的手指控制不住地颤抖。

阮湫艰难地问道：“疼吗？”

秦逾烬反手握住了他的手指, 感受到对方指尖传来的冰冷体温，秦逾烬当机立断脱下自己的外套将阮湫整个包裹起来, 并紧紧地抱在怀里。

试图用自己的体温让淋了一早上雨的阮湫暖和一些。

他用自己的额头抵住了阮湫的, 两人鼻尖相贴：“已经不疼了。”

“原来给我注射药剂的人是顾寻雪。”秦逾烬喃喃, “可能是崩解药剂的关系，我有些记不大清了。”

“不记得了也没关系。”阮湫伸出犹自颤抖的手, 捧住了秦逾烬的脸颊, “接下来我会抓住他, 让他给你赔罪。我还会治好你的病……”

“我们，会长长久久地在一起。”

秦逾烬垂下眼睫, 挡住了幽紫色的瞳孔，他微微低下头, 如蜻蜓点水一般地吻在了阮湫冰冷的唇上。

“好。”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

干燥的毛巾当头罩下，阮湫还未来得及反应, 一双大手就隔着毛净对他的长发一同乱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