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逾烬的手指压过手腕上的拿道牙印,眼眸低垂,指腹轻轻摩挲过许久,最后看向隔离窗外的盛珹。
他按了一下耳麦,询问:“安全屋都准备好了吗?”
“陛下,都准备好了。”盛珹看着他欲言又止。
秦逾烬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你想说什么?”
“陛下,那个谁不是在吗?为什么您非要、非要……”盛珹琢磨了半天,才想出剩下的话,“非要一个人扛过易感期呢?”
“您可以让他帮你啊!”
“之前失控的时候,您也没有伤害到他,完全可以……”
秦逾烬打断了他的话:“镇静剂已经彻底失效了,我随时都有可能彻底失控。”
他低低呢喃:“……我赌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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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里没错吧?”阮湫有些怀疑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实在不是他路痴,是科学院的神经病们多多少少都有强迫症,非要把每个房间都弄得一模一样,加上后现代的设计理念,搞得整个科学院内部大楼跟个莫比乌斯带一样,哪哪都头尾相接。
加上阮湫本身就是专注打架的半个科学白痴,看着门口各种分开看每个字都能看懂,合起来让啾怀疑鸟生的标牌……
笑死,根本搞不懂秦逾烬在哪里。
阮湫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什么地方,正好迎面走来一个全副武装的人,赶紧将对方拦下:“请问信息素隔离室在什么地方?”
对方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他一遍,大约是看见了他胸口代表最高级别的门禁黑卡,才开口回答:“前面转个弯就是。”
“好的,谢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