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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秦逾烬的房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阮湫总觉得陛下寝宫的方向在放绿光。

他轻轻咳嗽了一声。

“检讨写好了,回头你自己再抄一遍。”秦逾烬头也不回地说道。

“噢噢,好的。”

难得他们两个有如此平和的时候,如果是正统的翡冷翠贵族,在这种情况下遇见前情人,大约会开一瓶香槟,小酌一番后,漫谈别后时光的思念或是问候近日情况。

而阮湫还没有做好面对“纵使长条似旧垂,也应攀折他人手”的场景。

逃避可耻,但是有用。

“有别的房间吗?”

笔被搁在书桌上,发出一声响。

“如果我说没有呢?”

阮湫知道,现在自己在皇宫里就是突出一个孤立无援,除了秦逾烬根本找不到别人求助。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阮湫还是很懂的:“那笼子你们放在哪了?”

秦逾烬淡淡道:“扔了。”

阮湫的语调拔高了三度:“扔了?!”

秦逾烬的语调意味不明:“我倒是不知道你对那个笼子那么情有独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