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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阮湫不喜欢往那个方向想,可是他就是忍不住。

现在的他本来就失去了一切可以宣示主权的立场,目前看起来自己的境遇可能要再惨一点了。

他和曾经情敌们一样,沦落为那个被宣誓的对象。

虽然劳伦斯这个名字听起来莫名的有点耳熟,不过这个名字也很常见,可能是之前自己听说过也没奇怪。

但他不想成为介入别人感情的无耻小人。

劳伦斯居高临下地看着阮湫:“这里需要安静,两位要是想聊天就出去聊,别在这里碍手碍脚。”

啧,他碍手碍脚?

阮湫眉尾微挑。

如果秦逾烬还醒着的话,一定能看出来这是阮湫要发作的前兆。

但现在在两个oga之间艰难求生的是单细胞生物盛珹。

脾气吊儿郎当的盛珹在劳伦斯面前倒是乖巧得不得了,一点吊儿郎当的习性都不敢露:“好好好,我们马上出去,劳伦斯你别这么凶嘛。”

阮湫冷眼看着,并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如果是八年前,他一定会让劳伦斯了解了解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不把对方说哭就是他善良。

但是现在的阮湫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因为他深知只有被偏爱的那个才会有恃无恐。

他已经不是了。

面对沉默的阮湫,盛珹拼命朝劳伦斯挤眉弄眼,但对方根本不领情:“盛珹,你赶紧给我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