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要反咬自己一口。
狗东西!狗东西!
一口莫名其妙的黑锅当头砸下,气得阮湫当即掰开秦逾烬的手,嗷一口咬了下去,结果咬了一嘴皮质手套,牙都给磕疼了。
别说咬出点口子,就这样怕是连个牙印都留不下来。
也就只有秦逾烬,能轻而易举地让阮湫变成曾经娇气任性的模样了。
隔着笼子,怎么样都报复不了对方的阮湫委屈极了,恶狠狠地瞪着男人:“谁想招惹你!秦逾烬,你给我滚!”
气氛骤冷。
“我滚。”秦逾烬说。
而他的动作却完全相反。
男人突然俯下身,扣住他的手腕,一拉,低头咬住了阮湫的手腕内侧。
尖锐的犬牙重重碾磨在oga娇嫩的肌肤上,恨不得也给对方留下一道刻骨铭心的伤痕。
但终究是舍不得。
不管这个人对他做过什么,就是舍不得。
舍不得看他吃苦,舍不得看他疼。
阮湫耳畔传来急促的呼吸声,手腕被温热濡湿的唇齿一触即分,他看见秦逾烬缓缓松开他,戴着皮质手套的修长手指狠狠摁了一下帽檐,随后转过身,不再看他。
也不知道是在压抑着自己难以控制的欲念,还是这么多年偏执之后偷得的一时放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