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个即将要被献给暴君的美人oga,在暴君的寝宫前,遇到了前任准男友。
更要命的是,对方还是暴君的副官,待会就要亲手把自己送到暴君跟前。
阮湫:“……”艹。
这都是什么破事!
阮湫心里并没有什么“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的悲春伤秋,就是觉得当下的场景格外难堪。
他借着手臂和腿之间的间隙,偷偷打量着秦逾烬。
他不记清他们有七年还是八年没见了,只记得刚刚分开的时候,秦逾烬刚刚分化成alha没多久。
跟以前比起来,对方长高了一点,尽管整个人的气质看起来都成熟了许多,但还是板着一张臭脸。
木头疙瘩。
但也就是这个木头疙瘩又好骗又好欺负,还听话得很,让他摘星星绝对不给月亮。
阮湫收回目光。
都这么多年了,说不定他都娶了一个oga,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也不知道便宜了哪个小妖精!从前追他的人就那么多!
想到这,他又被自己乱七八糟的想法搞得心烦意乱,胸口像是被一团棉花堵住了一样,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
仿佛是独属于自己的玩具被人抢走,不甘心极了。
可真要上前追究,他又没有一点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