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长乐公主先撞了臣为先吗?”谁知对面那个女人却丝毫没有歉意,反倒是勾起唇,一脸无辜的表情,“还弄湿了臣的衣襟……”
女人心下起了逗弄的心思,显然现在她未来的妻子是完全把她只是当作一个瑞珏来的普通信使了。
“你……”苏韵本来想要反驳,但最后还是偏过脸皱了眉道歉,大凰对公主的礼教很严,本就不存在什么以位压人,“那是本公主的错。”
说着苏韵就无所谓的摇了摇头,将要带着侍女们继续往前走,却又被捉住了手腕。
“公主把臣的衣襟弄湿了难道都不带臣去换一下吗?还是说……堂堂大凰的长乐公主的福康宫中连一件小小的信使的衣衫的开销都出不起?”
身后人还是那样的无辜语气,让苏韵低头咬紧了银牙,这人,真是好生难缠。
“那你跟本公主来。”说着苏韵一把甩掉女人松松握着的手心,径直掉了头,大步往福康宫中走,一边心里安慰自己,堂堂的大凰长乐公主没必要跟一个小小的瑞珏信使计较,省得到时候母皇又说她不顾大凰的风度和颜面。
进了福康宫的内部,这眉目意外矜贵的信使打量着长乐公主的内室,却被气鼓鼓的长乐公主用绿喜派人拿过来衣衫不满地挡了眼睛。
苏韵真是觉得眼前这个人越来越奇怪了,难道瑞珏的人都是这样子吗。
眼前人被挡了视线后也不恼,竟就直接解了腰带,衣衫滑落两片洁白的锁骨瞬间浮现。
“你不知羞耻。”苏韵见状刷地一下就转了过去,别扭地说道,却意外的发现绿喜她们不知什么时候又消失不见了。
片刻的衣衫摩挲声之后,苏韵再转头却发现女人已经站在了自己的案几之前,在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自己的鬼画符。
苏韵低下头赧然,刚想拿出公主的架子训斥,就听到那人十分认真的说道:“其实不是这样子写的。”
女人见她如此后,甚至含笑给她行了个瑞珏国的礼节,示意那些笔墨:“臣可否为公主展示一二。”
当天女人端正而又不失锋芒的书法惊艳到了长乐公主,苏韵思索着,这甚至比她的太傅写得还要好,就这样被教习了一番,傍晚临别之时,女人饱含深意的话语也让苏韵摸不到头脑。
这眉目意外矜贵的信使对她说道:“等到公主前去瑞珏之后,臣再为公主指导一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