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冬青凑过来,刚好听了一嘴,于是咧着嘴角笑着问:“你的计划不行啊。”
林之下白了他一眼,“闭嘴。”
“你说你尽力了?我倒要听听,是个什么尽力法。”他又将枪头调转对准简鱼,冷冷的哼了一声。
简鱼眼前一亮,以为有戏,却不知道自己的话有多愚蠢。
“我给林先生下了药,只要我和他发生了关系,就能威胁到简鹿了,可是——”
“你说什么?!”
还不等她把话说完,林之下就激动的打断了,一时还有些让简鱼摸不着头脑。
“我说、我说我给林先生下药了啊……”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似乎也感受到了林之下的低气压,到最后几乎连话都吓得说不出来了,喏喏的问:“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呵,你居然敢做这种事。很好——”
林之下冷笑一声,抓着酒杯的那只手青筋都爆出来了,他脸色黑沉沉的,眼神锐利逼人,就像毒蛇让人后背发凉那样。
尤其是这道令人不寒而栗的声线,更是吓得简鱼结结巴巴试图解释。然而林之下没给她半点机会,轻而易举的判了死刑。
“你千不该万不该,偏偏要动他。”
林之下本以为这女人最多是搞点陷害之类的小手段,给简鹿的生活加点作料,也不指望她能有多大作为。可万万没想到,简鱼居然敢对林深时下药——这种肮脏的女人,居然也妄想染指哥哥?
他冷笑:“那我就会让你,一无所有。”
林之下的声音很轻,至少要比简鹿的怒吼来得温柔,却让简鱼如坠冰窖,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这个人莫名其妙的找上自己,知道那么多事,如果,如果被他抓到,那以后还会有好日子过吗?!她惊恐的睁大了双眼,看了一眼敞开的窗户,仿佛看到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