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乎乎的,就像一只扒着主人不放的狗狗。
林深时被他又亲又喊老婆的举动弄得面红耳赤,眼见还有继续发展下去的趋势,且有可能愈演愈烈,他立刻丢开书,把简鹿的头推到一边去。
“肉麻死了,以后都不准叫——亲热的时候也不准叫。”
“你出尔反尔!”
“规矩是我的,你人也是我的,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
简鹿却不管,学着小白的样子钻到林深时怀里,两手绕到后背紧紧抱着,把头靠在他肩膀上,满眼里都是缠绵的爱意,顺着林深时的话耍起了流氓:“你让我做,那我就做了?”
“不是这个做!”林深时被他开的黄腔气的不轻,故技重施想把他的头一巴掌推开,却被简鹿伸出舌头舔了舔,还将一截白皙修长的手指含了进去。
“老婆真甜,你再让我尝尝其他地方嘛~”
碍于从小接受的教育,林深时很少说脏话,即便是现在气得不轻,也只能毫无杀伤力的让简鹿滚,然而简鹿没皮没脸的,压根就当没听见似的,亲昵的蹭蹭林深时带着幽香的脖颈,一股火气从三角区冲上来,逼得他声音沙哑:“我的本子上次数都记着,你欠我的帐还没还清。”
简鹿伸手关掉壁灯,向林深时讨了一晚上的债。
第二天两个人都差点迟到,闹钟刚响了一声就被简鹿反手打倒,然后翻了个身抱着林深时继续睡。
小白醒得早,往常这时候它的狗窝都会迎来一份香喷喷的狗粮,可是今天只有冷冰冰的不锈钢盘子。饿坏了的狗子颠儿颠儿的跑出自己房间,两只前爪不停地扒拉简鹿和林深时的卧室门,势必要把主人叫醒。
林深时模模糊糊的坐起来,推了推简鹿:“你去看看。”
简鹿非但没有动,反而把人抱得更紧,一开口就是重重的鼻音:“不用看,是小白。”
林深时出差那半个月,偶尔他没起来,小白就会提供这样的叫醒服务。
“懒货。”
林深时一脚踹开扒在自己身上推都推不动的人,踩着拖鞋去给小白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