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乡?”
司行简却没有承认,而是道:“本王不在意你是从哪里来的,只想知道那个人是谁、什么模样,你若不说,这次可真的要死了。”
贺柳儿琢磨了一会儿,问道:“你诈我?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是那啥的,还被他坑了?那我们可以合作啊,有话好好说……啊!”
略显谄媚的套近乎化成一声痛呼。
司行简:“再乱说话,这鞭子可就不是落在胳膊上了。那个人,你还记得多少?”
“万一我说完没用了,你要了我的命怎么办?”
司行简摇铃,让青山进来多掌几盏灯,他则挽起袖子磨墨,缓声道:“你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要么现在说,要么用了刑之后说。”
青山会意,拿着拔指甲的钳子就走到贺柳儿跟前。
“我说,我都说!”贺柳儿忙喊道。
对她来说,那个人也是仇人。就算死,她也想拉着人当垫背,没有必要隐瞒。
贺柳儿就如实说了自己见到的陆辛。
或许是对自己的催眠能力有自信,陆辛见贺柳儿时并没有遮掩,但是否易容就不好说了。
司行简着重问了陆辛的身形和眼睛。
就算是易容,眼睛也难以改变;而且贺柳儿见到陆辛事是夏季,身形亦可做参考。
他画完之后,把图像展示给贺柳儿看:“像吗?”
贺柳儿又提出几点要修改的地方,因为她刚被唤醒记忆,那个仇人的模样在她脑中很清晰。
司行简画好图像,又在一旁写好陆辛的特征的标注,让人刻印一千份在城中张贴,并悬赏,若是有人能提供有用的消息便给赏银。
贺柳儿怯怯地问:“我都老实说了,能放了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