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安安还是留在王府陪爹爹吧。”司安珵有些失落,但并非完全不情愿。
司行简本来也不想去狩猎,如今见崽崽似乎意动,就考虑带崽崽去别处山林转转。
在司安珵心中,肯定是爹爹更重要的,他就十分懂事道:“如今我还小,骑术不熟练,还是等明年我长大了再去吧。”
司行简失笑:“哪有一年就长大的?”
“明年安安虚岁就七岁了!”
按照如今的记龄方法,虚岁通常比周岁大两岁。
司行简就道:“既然长大了,那安安也该回自己院子住。”
因为刚把崽崽接回来的时候,许久未住的院子需要重新打理,且那时崽崽噩梦缠身,王府对崽崽来说又是全然陌生的,所以司行简就一直留崽崽在自己房中住。
就这样过去了半年,期间他们又有两个月不在王府,如今崽崽与他还没有分房。
司行简已经打算等来年开春就让崽崽搬回自己的院子,所以就提前知会一声,让崽崽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听到要和爹爹分开,司安珵立马改口:“安安如今还小呢,尚不及爹爹的腿高。”
半年,四岁的幼崽身高只增了一寸多,在身高腿长的司行简跟前,还是一个小豆丁。
幼崽一手抱着爹爹的腿,另一只手还比划一下,随即把嘴一瘪——他真的好矮。
现在司安珵也不去想狩猎的事了,既想要快快长高长大,又不想自己住一个院子。
他纠结极了,沉沉地叹气:“长大后,就不能和爹爹一同住了吗?”
“那是自然,不信你去问问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