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的意思是,他不是皇上,家里没有皇位要继承,只养崽崽一个就够了。
但这话落到司行筝耳中却是不同的意思,他想起了辰王那句平淡又嘲讽的话:“连半年都忍不了?”
司行筝忍着怒气:“辰王要在安安面前提起那些吗?”
这话一出,司行筝就觉得怪异,他怎么像是后宫妇人?
于是司行筝更生气了:“朕不是好脾气的人,真当朕不会治你的罪吗?”
司行简皱眉:“嗯?”
真不愧是“帝王一怒,伏尸百万”的掌权者,果然心思难测,不知道因为哪句话就怒了。
他还没说话,司安珵也不高兴了:“皇伯伯怎么又冲爹爹发脾气。”
上次他见皇伯伯对爹爹拍桌子,他还觉得害怕,但现在他只是为爹爹不值。
爹爹帮皇伯伯解决麻烦,还帮皇伯伯治病,皇伯伯怎么能对爹爹发脾气?
司行筝知道安安向着自家亲爹,但不知道安安的一颗心会偏成这个样子。
“你讲不讲道理,是你爹爹不敬朕这个皇上?”
刚才司安珵在专心吃肉,没有注意到他们说了什么,也不知是不是爹爹真的说错话了。
于是,司安珵就劝道:“那安安把肉都给皇伯伯吃,这是爹爹掏银子买的,皇伯伯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在他看来,没有一顿肉解决不了的麻烦。不管是什么原因,先把人安慰好就可以了。
司行筝却被气笑了,之前舍不得,现在为了自己的爹爹倒是大方。
而司行简并不关心高高在上的皇上为何生气,他捞起崽崽,抱着去了别处。
他怕崽崽近墨者黑,养成个阴晴不定的性子。